原創(chuàng)的哦。。。。。
冬天,
寒風(fēng)伴著泥土味,
夾雜著枯枝爛葉的氣息。
我穿越在現(xiàn)實(shí)與夢的大陸上,
四周似乎環(huán)繞著一片海洋。
我偽裝的很堅(jiān)定,
其實(shí)我比誰都害怕。
我害怕下一秒所有的幸福都只是虛構(gòu)的,
我害怕一閉上眼睛所有的美好都只是泡沫。
冬天,
雪花伴著枯草味,
凝結(jié)著水滴的落落寡歡的哀傷。
我行走在天堂與地獄的夾縫中,
四周空洞的似乎只剩下靈魂的寂寞在游蕩。
我偽裝的很堅(jiān)強(qiáng),
其實(shí)我比誰都軟弱。
我想放縱眼淚讓他肆意飛灑,
我想丟棄所有的理智讓他自由翱翔。
然而他早已隨飄雪一起紛飛走了。
究竟要多勇敢,
才能夠念念不忘。
究竟要多少眼淚,
才能夠展翅飛翔。
忘記了最初的夢想,
淋濕了眼角的絕望,
在痛哭與放縱的邊緣徘徊。
誰能告訴我,
怎樣才能找到新的方向。
誰能回答我,
一切的錯誤為的是走向成功還是變得成熟。
誰能拯救我,
夜里不安的心跳和混亂的思緒。
深呼吸,
望著淡藍(lán)色的天空,
那么的廣闊,
那么的博大。
為什么我學(xué)不會像天空那樣,
包容一切的不理解和所謂的傷害,
為什么我沒有能力給別人想要的幸福。
突然,
覺得幸福就像是象牙塔一樣的遙遠(yuǎn),
柏拉圖式的戀愛,
也只存在于虛無的小說里。
是誰說過,
誰會珍惜誰的傻。
是誰說過,
誰是誰的唯一。
是誰將誰遺忘,
是誰為誰心疼。
原來,
我們都不是誰的誰。
只是,
一直在自欺欺人。
望不斷的天橋,
溝通著天空與寂寞。
看不透的心情,
將所以幻化為虛有。
最怕的不是,
夜的黑暗與寂靜,
而是,
你無端的眼淚刺痛渴望著的靈魂。
美文摘抄..
當(dāng)我看到水田邊一片純白的花,形似百合,卻開得比百合花更繁盛,姿態(tài)非常優(yōu)美,我當(dāng)場就被那雄渾的美震懾了。
“這是什么花?”我拉著田邊的農(nóng)夫問說。
“這是空心菜花呀!”老農(nóng)夫說。
原來空心菜可以開出這么美麗明亮的花,真是做夢也想不到。我問農(nóng)夫說:“可是我也種過空心菜,怎么沒有開過花呢?”
他說:“一般人種空心菜,都是還沒有開花就摘來吃,怎么會看到開花呢?我這些是為了做種,才留到開花呀!”
我仔細(xì)看水田中的空心菜花,花形很像百合,美麗也不輸給百合,并且有一種非常好聞的香氣,由于花是空心的,莖也是空心的,在風(fēng)中格外的柔軟搖曳,再加上葉于是那么綠,如果拿來作為瓶花,也不會輸給其他的名花吧!可惜,空心菜是菜,總是等不到開花就被摘折,一般人總難以知道它開花是那么美。縱使有一些作種的空心菜能熬到開花,人們也難以改變觀點(diǎn)來看待它。
我們只有完全破除對空心菜的概念,才能真正看見空心菜花的美,這正是以空心來看世界。
但是,人要空心來面對世界,真的比空心菜還難呀! 1)生命像向東流的一江春水,他從最高處發(fā)源,冰雪是他的前身。他聚集起許多細(xì)流,合成一股有力的洪濤,向下奔注,他曲折地穿過了懸崖峭壁,沖倒了層沙積土,挾卷著滾滾的沙石,快樂勇敢地流走,一路上他享受著他所遭遇的一切;有時候他遇到巉巖前阻,他憤激地奔騰了起來,怒吼著,回旋著,前波后浪地起伏催逼,直到他過了,沖倒了這危崖他才心平氣和地一瀉千里;有時候他經(jīng)過了細(xì)細(xì)的平沙,斜陽芳草里,看見了夾岸紅艷的桃花,他快樂而又羞怯,靜靜地流著,低低地吟唱著,輕輕地渡過這一段浪漫的行程;有時候他遇到暴風(fēng)雨,這激電,這迅雷,使他心魂驚駭,疾風(fēng)吹卷起他,大雨擊打著他,他暫時渾濁了,擾亂了,而雨過天晴,只加給他許多新生的力量;有時候他遇到了晚霞和新月,向他照耀,向他投影,清冷中帶些幽幽的溫暖:他只想憩息,只想睡眠,而那股前進(jìn)的力量,仍催逼著他向前走…… (冰心《談生命》)
(2)盼望著,盼望著,東風(fēng)來了,春天的腳步近了。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,欣欣然張開了眼。山朗潤起來了,水漲起來了,太陽的臉紅起來了。小草偷偷地從土里鉆出來,嫩嫩的,綠綠的。園子里,田野里,瞧去,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。坐著,躺著,打兩個滾,踢幾腳球,賽幾趟跑,捉幾回迷藏。風(fēng)輕悄悄的,草軟綿綿的。桃樹,杏樹,梨樹,你不讓我,我不讓你,都開滿了花趕趟兒。紅的像火,粉的像霞,白的像雪?;ɡ飵е鹞秲?;閉了眼,樹上仿佛已經(jīng)滿是桃兒,杏兒,梨兒。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鬧著,大小的蝴蝶飛來飛去。野花遍地是:雜樣兒,有名字的,沒有名字的,散在草叢里像眼睛,像星星,還眨呀眨的?!按得娌缓畻盍L(fēng)”,不錯的,像母親的手撫摸著你。風(fēng)里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,混著青草味兒,還有各種花的香,都在微微潤濕的空氣里醞釀。鳥兒將巢安在繁花嫩葉當(dāng)中,高興起來了,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喉嚨,唱出宛轉(zhuǎn)的曲子,跟輕風(fēng)流水應(yīng)和著。牛背上牧童的短笛,這時候也成天嘹亮地響著。
朱自清《春》
(3)去的盡管去了,來的盡管來著;去來的中間,又怎樣地匆匆呢?早上我起來的時候,小屋里射進(jìn)兩三方斜斜的太陽。太陽他有腳啊,輕輕悄悄地挪移了;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(zhuǎn)。于是——洗手的時候,日子從水盆里過去;吃飯的時候,日子從飯碗里過去;默默時,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。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,伸出手遮挽時,他又從遮挽著的手邊過去,天黑時,我躺在床上,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,從我腳邊飛去了。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,這算又溜走了一日。我掩著面嘆息。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開始在嘆息里閃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