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公交車,身旁有個MM ,穿著很緊的牛仔短褲,身后有個蜀叔慢慢向她靠近……終于看到公交車上的猥瑣男啦!不對,蜀叔用手靠近MM的PP,把屁兜的手機抽了出來,MM猛然轉頭吼道:“給我插回去!我那這么緊,你以為拔出來我會不知道啊?。。 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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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伯父魯迅先生 我的伯父魯迅先生在世的時候,我年紀還小,根本不知道魯迅是誰,以為伯父就是伯父,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樣。伯父死了,躺在萬國殯儀館的大禮堂里,許多人都來向他告別,有的人甚至失聲痛哭。數(shù)不清的挽聯(lián)、花圈圍著他,堆滿了整間屋子。送挽聯(lián)、花圈的有學生,有工人,各種各樣的人都有。那時候我有點驚異了,為什么伯父得到這么多人的愛戴?我呆呆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,想到我從此永遠見不到伯父的面了,淚珠就一滴一滴地掉下來。 就在伯父逝世的那一年,一個星期六的下午,爸爸媽媽帶我到伯父家里去。吃晚飯的時候,伯父跟我談起《水滸傳》里的人物故事。老實說,我讀《水滸傳》不過囫圇吞棗地讀一遍,只注意緊張動人的情節(jié);那些好漢的個性,那些復雜的內容,全搞不清楚,有時候還把一個人做的事情安在另一個人的身上,伯父問我的時候,我就亂說一氣。伯父摸著胡子,笑了笑,說:哈哈!還是我的記性好。聽了伯父這句話,我覺得很不好意思。從此,我讀什么書都不再馬馬虎虎了。 還有一件事情我至今記憶猶新。 一天傍晚,北風呼呼地刮著,街上的人都匆匆忙忙地趕著回家。爸爸媽媽拉著我的手,到伯父家去。走到離伯父家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拉車的坐在地上呻吟。我們走過去,他聽見腳步聲,抬起頭來,臉上現(xiàn)出難以忍受的痛苦。 怎么了?爸爸問他。 先生,他顫抖著說:沒留心,踩在碎玻璃上,玻璃片扎進腳心了。疼得厲害,回不了家啦! 爸爸跑到伯父家里去,不一會兒,就和伯父拿了藥和紗布出來。他們把那個拉車的扶上車子,一個蹲著,一個半跪著,給他取出碎玻璃片,消毒,又敷上藥,扎好繃帶。那個拉車的感激地說:我家離這兒不遠,這就可以慢慢地走回去了。兩位好心的先生,我真不知道怎么謝你們!伯父又拿出一些錢來給他,叫他在家里休息幾天,把剩下的藥和繃帶也給了他。我們回伯父家的時候,伯父深深地嘆了口氣,臉上的神情十分嚴肅。